第二章 新圩阻击战(二)(1/1)

这桂军因为连续数天的攻击,,先是打红五师、后來打红18团、现在又打红34师,,每每都遇到强有力的阻击,一直沒能达到既定的战略目标,白崇禧有些担心蒋委员长的中央军借自己主力被红匪牵制时,趁机进入广西,因此下死命令给桂军前敌指挥官、桂军15军军长夏长官,让他无论如何必须尽快拿下这群红匪,又派出飞机助战,如此一來,一直处于战斗一线的红34师压力巨大,伤亡惨重,这支英雄的部队,正一步步走向被打残的边缘。

不过,已知被敌军重兵包围的陈树湘、程翠林二人,反倒冷静下來,他们已经作了最坏的打算,便趁着难得的休息时间,抓紧休整部队,直到这个时候,这两个英雄仍旧想像着:一旦战败,并成功掩护主力完成战略转移后,他们大不了在当地打游击,却不知,第二天,即12月1日上午,所部在文塘附近被桂军44师阻击,师政委程翠林、师政治部主任蔡中阵亡,师长陈树湘率余部在灌阳打游击,遭遇桂军民团袭击,被俘自杀,后被敌人砍下头颅挂到长沙县小吴门城楼上。

看着天黑下來,再一次率部打退敌人的进攻,终于迎來了久违的寂静,陈树湘、程翠林两人让部队休息,自己几个师首长草草地吃了点东西,又草演着次日的战斗,几块石头搭成的案几上摆着一份文件,却是1934年11月30日下午2时中革军委发给34师的一道命令:电令34师“由板桥铺向白露源前进,或由杨柳井经大源转向白露源前进,然后由白露源再经全州向大塘圩前进,以后则由界首之南的适当地域渡过湘水”。

几位师首长并不知,这份电报完全是一份错误的电报,因为中革军委眼下几乎是瞎子,丝毫不知情况,因为板桥铺、界首等地已尽数落入敌人之手,34师此处,无异于自动投入敌人的圈套之中,而历史上34师之所以全军覆沒,多半是因为这份瞎指挥的电报。

不知情的几位师首长围绕着这封电报,又依据草略的地图,推演34师作战情况,直到下半夜时,才草草眯了一下眼。

红34师几个师首长沒有休息好,他们面对面的敌人,那些桂军士兵昨儿个却睡得很好,44师连日來击杀了数千名红匪,又抓到一些受伤红匪匪兵和一些女匪兵,可把这些人乐得不行,结果,这些红匪都遭到他们应有的待遇:受伤的红匪,桂军士兵们挨个儿地朝他们头上补枪,一一杀掉,不留活口;至于那些女红匪,这些桂军一审问,发现大多是女大学生,看着这些个水灵灵的,兽性就來了,当晚便几个人、十几个人又或者几十个人一帮,将这些女大学生红军战士压到地上,强行剥掉衣服,肆意糟蹋,完了,看这些刚才还水灵灵、眼下被自己大伙弄得奄奄一息、血肉模糊的年轻女红匪,干脆用刀,或砍头、或剖腹、或割乳,愣是沒留下一个完整的人儿來。

几个高级指挥官也不在意,眼下,他们心里只是很痛快,一來,昨儿个他们自己也享用了女红匪,正爽呢;二來,知道对面的那些红匪已经陷入了自己的包围圈,日强驽之末了,所以当晚也不再多打,只是让自己部队好好休整一下,盼着天明,然后一举拿下。

这天色才微微明朗,桂军的炮兵阵地上就已经一片繁忙了,迫击炮和新运到的山炮刚刚架好,炮手们正在调整炮位,装填手正在给炮弹装引信,民夫们忙着从大车上卸炮弹,人声、牲口叫声响成一片,好不热闹,炮兵营长嘴里骂骂咧咧的在阵地上检查炮位,屁股后面跟着的传令兵一声不吭, 桂军营长看着士兵都在紧张地干活,感觉还比较满意,便大声喊道:“弟兄们,抓紧时间,山上的红匪快撑不住了,只要我们大炮一响,他们就会和先前守这里的红匪一样,血肉横飞、溃不成军,到时候,我会向长官给弟兄们请功,让长官给大家发白花花的大洋,谁要是偷懒不好好干,放跑了红匪,耽误了弟兄们领赏,老子不说话,老子手里的枪会找你说话的,”

一个桂军士兵喊道:“长官,能不能不要大洋,赏弟兄们一个女红匪啊,我听说步兵弟兄们缴获的女红匪都是洋学生,很娇很乖的,”

桂军营长一听,想起昨儿个步兵兄弟的艳福,下面那玩意莫名地硬了一下,奶奶的,他们步兵就是好,打仗呢,有咱们炮兵帮他们开路;结果一缴获呢,全是他们的路了,缴获别的,咱也不是很稀罕,可他们缴获的女红匪啊,可水灵着呢,看來,昨儿个晚上,那些步兵兄弟们怕是爽了,只有咱们这炮兵兄弟干看着沒肉吃,嗯,这不公平,想到这里,炮兵营长有些沒好气地对那个桂军士兵骂道:“刁你公鬼,看你浑身沒有几两肉,却净想好事,老子昨晚都看到了,那些个步兵兄弟真他娘的不是人,愣是不让咱试试味,老子都沒味试,哪又能轮到你,快点干活,等消灭了红匪,领着赏钱,什么样的女人沒有啊,”

稍停了一停,又叫道:“弟兄们,咱们先放炮把红匪打垮,然后咱们也冲过去抓女红匪,他娘的,不管谁抓着了,先孝敬老子,娘的,出來打仗这么久了,硬是沒挨过女人,早就淡出个鸟了,”

士兵们一听营长这般喊,只觉得说出了自己的心声,轰然应声,桂军山炮阵地上又恢复了繁忙,只是,大伙才弯下腰去各做各的事情,就听一声枪响,还沒等大伙反应过來,刚才还在大声叫骂让弟兄们逮着女红匪先要孝敬他的那位营长大人,脑袋上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血洞,叫都來不及叫一声,一下子就倒到地上,传令兵有心要呼喊,也來不及了,又一颗子弹钻进了他的脑袋。

敌袭。

大伙都是久经战火之人,一见这情况,当下就反应过來,各自丢下手头的工作要去抓武器,可是來不及了,从第一声枪响起,一排子弹从山一侧飞过來,这些毫无防备的桂军战士当下就倒了一片,那边的枪声越來越密集,显然不断地有人加入了进來,一个胸口中了三颗子弹的炮兵连长以最后一点力气睁开眼睛,只看到一群身着奇怪制服的人,端着步枪、轻机枪,在一个手握双枪的年轻人带领下,正在单方面屠杀自己这边毫无防备的兄弟。

这是一支训练有素的部队。

可是,这支部队从哪里來的。

带着最后一个他可能永远解答不了的问題,这位桂军连长终于永远闭上了眼睛。

不用问,这群人,正是经过连续急行军、刚刚赶到的李剑生和特务旅以及警卫团,他也不等部队集合,自己带着两个连的战士刚赶到,便立即投入战斗,其他部队一批批赶了过來,一批批加入战斗,还在路上,李剑生就想着:这桂军士兵可是战斗力最强、思想也最顽固的,在眼下这个节口,自己还沒有这样的能力、实力和时间來转化这些人,万一被他们反噬,反而不好,因此,还在路上,他就对自己的部下下达了作战命令:全部击杀。

当然,惯于炮兵作战和端掉敌人炮兵的李剑生故伎重演,在侦察兵的指引下,刚刚赶到的李剑生也顾不得休息,率部直扑敌人的炮兵阵地,因此,这一上來,就给敌人以歼灭性打击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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