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三分钟后，秦非墨忽然点燃了一根烟，她又看到了他不一样的一面。
在司令府三年，她第一次看他抽烟。
像是注意到有一双目光在关注着自己，沙发里的秦非墨忽然就抬起眼帘，看向了楼梯处。
陡然接触他的目光，封净蕾一怔，霎时间目光有些无处躲藏，心虚又慌乱。
不过几秒后，她很快就镇定自若，瞥了一眼男人后，转身准备若无其事的上楼。
“封净蕾。”
刚转过去，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，低沉中带着淡淡的沙哑和磁性，那声音简直透着魔性，让人不小心就会沉沦其中、难以自拔。
她步伐一顿，心里隐约不安。
他该不会是打算将怒火发泄在她身上？
呃，听他的口吻，又似乎不像。
转过头，对上男人漆黑的眼，她轻启粉唇，“什么？”
她站在楼梯下不远处，盯着楼梯中央的她，就这么平静的看着，大概十秒，他轻启薄唇，“在馨雅别墅的时候，你真的没有对慕芊芊说过其他话？”
突如其来的问题，让封净蕾有些意外的怔了怔。
慕芊芊的死虽然过去还没有多久，但这应该一直是他的禁地吧？他居然主动开口对她说？
而且，他是来确定什么吗？
垂了下眼帘，复又抬起，盯着眼前的男人，她平静而坚定的开口，“没有。”
她以为他还会继续问着什么，但好几秒过去，男人却什么都没说，而是转身又回到了沙发。
她怔在原地，瞥着男人的背影，不懂他心里此刻究竟在想些什么，为何无端又问起慕芊芊死的时候。